钱程脸色也苍白了几分,似乎惭愧,似乎恼怒,但最终道歉:“是我失态了,老太太那天也特别生气,挂了我电话,拉黑我,好一年都不理我。”
王九:“我原谅你,因为我也差点给你车子装炸弹。”
钱程:“???”
王鹏懵逼中,王九拿了他的医用医药箱,连谢谢都懒得说,却对钱程露出微妙的:“相信我,我不喜欢你,远早于你不喜欢我。”
卧槽!
不管别人是不是卧槽了,反正钱程是卧槽了,他从椅子上跳起,“王九,你!”
他真差点被放了炸弹?
“我开玩笑的,你这都信啊。”
王九似笑非笑,很随意地打开了医药箱,脱下了风衣扔在一旁,单手解开黑衬衫扣子,露出了纤细的腰肢,也露出了那狰狞深厚的刀口。
见不到白,也没什么风情,因为全是血。
她是专业人士,自救起来很熟练,从处理伤口到包扎都熟稔且漫不经心。
钱程看着,没有多问,反而稳定情绪,镇定坐下来了。
“你这些年,无数的谎言,无数的虚伪,但唯独一点是真的——你在意老太太,而且只在意她一个人。”
王九眯起眼,笑:“我当然在意她,否则也不会替她抗下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