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艹！

王九本来就觉得王树莫名其妙，虽然她也看破了他的小心翼翼，不过她并没打算顺从他的这点揣测跟愧疚。

这是她家的红烧猪蹄，必须保持身心愉悦。

“以后别想太多，记住了，你是我的徒弟，做师傅的，一般不会杀徒儿的。”

她语气温柔，且伸手轻轻拍了下王树的肩膀，委婉动人又充满诗情画意问道：“《红与黑》这本书看过没？”

王树：“？”

王九：“情，色，权欲，下流图温饱，上流玩政治，这些都是次要的，我一直觉得它的核心其实就一个。”

王树：“啥？”

王九微笑：“个人利益。”

一般我不杀徒儿的，除非红烧猪蹄烧焦变黑了，损害了我的利益。

懂了吗，我的徒儿。

王树当然懂了，瑟瑟发抖，再次抚摸了自己的猪蹄，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

看王九对待王树打击跟安抚兼备的变态方式，谯雪镜道：“你对他挺宽容的。”

听起来残酷，其实好像只要摸尸体就可以了，不要求战力。

王九回眸朝她淡淡一笑，“那我对你不好吗？”

她一贯保持不动手时岁月静好知性动人的摸样。

谯雪镜想了下，道：“你对我还是有要求的吧，我也希望是有要求的，所以你没有直接射杀楚相随，是故意要留那个傀儡boss来给我练手，逼我发挥属性实力，要么就是逼我学会对自己的敌人残忍，让我明白世界已经变了…对吗？”

她是温和的性子，也不喜欢遮遮掩掩，既认了对方为队长，就会考虑队长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