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你很有名。”

“这样啊?”

她简单发问,却又失去了兴趣,杀意来得快,失得也快,直接脱离了他的身体,下床随手取下睡衣披上系上带子,进入浴室,水声哗啦后,多了一会,她擦着头发出来了,没有看茫然若失的他。

她就那样离开了他的世界。

来得突兀,走得随意。

从不回头。

他可能惹怒她了,他意会到这一点,匆匆披上衣服追了出去,却看到她在客厅阳台上倚着栏杆吹了口琴。

月色似水,曲调很轻缓绵长。

直到它结束。

他说:“你怎么…”

她转过脸,手指把玩着口琴,偏头问:“包装得这么好放在那,不是给我,莫非是给别的女人么?”

他涩然,道:“不是,是给你的。”

她问:“是不是很难听?”

他:“不会,只是…觉得很难过。我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竟也会难过。”

她笑了笑,“在地铁那会瞧你,像个闷葫芦,原来也是个刺头,胆子真大。”

他皱眉,下意识想到刚刚被扣住咽喉的经历,略生畏惧,可又切切实实一再冒犯。

“当初,为什么选我?”

细长柔软的手指顿了顿,将口琴在玻璃上轻轻敲击着,落在心上,她垂眸了,声音融进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