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等候故人,已经等了十年。”
魏子胥侧开身子,让姜白进来。
姜白没动,反而挑了挑眉。
“魏老板认出我了?”
魏子胥淡淡道:“梅子酒是你亲手酿的,我若是认不出来,那真的得给你跪下谢罪了。”
姜白笑了,从容进入店内。
店里的装修一如往昔,那盆已经剥好的麻小就摆在姜白当年最喜欢坐的地方。
姜白有些迟疑。
“这些年来,魏老板身边都没人陪伴吗?”
她只是为了找一个信得过不会把自己身份说出去的故人,不是找一个男人啊。
魏子胥说:“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独身主义。”
看着魏子胥高挑的眉,里面满满当当的写了‘不是为了等你’。
姜白松了一口气。
端坐在桌前,戴上手套,没去动那些剥好了的。
而是自己亲自剥了一只,“若是不信,继续问,只要我知道的,都能答得上来。”
魏子胥飞快坐在姜白旁边。
“不用,我知道,一定是你。”
姜白说,“你都不觉得好奇吗?我现在换了一个身体……”
魏子胥坐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他怎么比姜白还矮个半头?
等等,这、这是板凳翻到了。
魏子胥哼哧哼哧把板凳重新挪好,这才说:“好奇?这东西早在认识之前的你都用光了。”
他就想,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姑娘?
什么都会,什么都有人游刃有余,偏偏却要伪装自己是个小绵羊,给那个姜湛当什么劳什子保姆。
姜白死了,对魏子胥打击才是最大的。
最后各方求证之下,姜白居然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