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从昼也问:“你俩怎么……?”

“天寒,手冷。”燕一坦荡道。

白春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急忙点头,欲盖弥彰,瞧着就心虚得很。

燕一见此,觉得白春生作贼心虚的模样可爱极了,忍不住发出一声笑。

白春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燕一是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眼光的,但今天白春生能主动的牵他手,照他与白春生这几日的相处的情况来看,就算放在从前,想必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有些事情急不来的。

燕一再度想到,说不准他与白春生才确认关系没多久,他就失忆了。

这样似乎能解释白春生那时看到他时,那般愤恨的态度了。在白春生的视角中,或许是他某年某日突然的不告而别,再见面时,自己又改头换面做出一副与他不怎么认识的模样。

这不就是凡间话本里的负心汉吗!

怨不得白春生不愿意说与他的真实关系,确实怪他自己。

燕一觉得自己的一番推理,已经摸出了事情的真相,对白春生更添几分怜惜。

这边韩从昼也琢磨了琢磨,她长长的道了一声:“哦,这样。”

原来如此。

三人走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喋喋不休的韩从昼闭上了嘴,什么都好奇的白春生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再不见方才一路的欢声笑语。

走到羽升宗的山门下,韩从昼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打开那两盒才买来没多久的胭脂,在里面挑了挑,又选了一盒颜色看上去不怎么浓艳的一小盒。

韩从昼递给白春生,道:“好看的。”

白春生回来的一路上,基本上就是被燕一拉着走的,他脑袋有点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