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玉简中写着一模一样的话,只去掉了“疑”字,搞得白春生挺无语的。他顺手把玉简往燕一的怀里一塞,对执事说:“就这个了。”

取了任务的印记,高台的阴影中走出个涂着黑漆的木傀儡。它的脸上只画着一对白色的眼睛,没有嘴,白春生与燕一跟着它安静地走到后殿。

白春生在默不作声地行走中传音道:“我记得我们在碎石凡界得到过一对来自碧波灵界的灵鸦傀儡。”

燕一问:“你觉得它会和碧波灵界的灵气暴动有关系吗?”

白春生被问得一愣:“当然不会,怎么可能……”这灵鸦傀儡看上去早有不知道多少年的历史了,要灵力暴动也不会这儿才开始暴动。

他想说的可不是这个,白春生反应过来被燕一带岔了思路,立刻重回自己想说的话茬:“你说这个干嘛,我是说既然要去碧波灵界,我的修为也恢复了些,不如有空去看看?”

白春生还想着能不能早些突破合道、成就大乘,这灵鸦傀儡代表的传承不简单,他早就心痒难耐。既然有了线索,燕惊秋这会儿也没恢复记忆,可以充当苦力被他驱使,是该去瞧瞧的。

他见燕一不回答,嘿嘿的笑了两声,白春生挺直了胸膛:“你是不是害怕了?我可不怕,我修为比你高。遇到危险了,你去躲着吧,我会解决的。”

全然忘了先前在来南域的路上,他是怎么忧心忡忡的想着燕一为什么会比他强上那么多的。

这会儿白春生就像是一只鼓足了气准备吹牛的青蛙,还好戴着面具,不然燕一就会看到他闪闪发光的眼睛。

燕一在想事情,见白春生这样说,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毕竟,白春生这样的真情告白是很少见的。

燕一瞥开眼:“若是天清门遭逢此难是有人刻意所为,那么长平道人出事,与你我一人受伤、一人失忆,是否也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