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薄琰这个坏东西付出代价,他要为燕惊秋复仇!

竹屋的窗户开着,有月光洒进来,弈舟不在,但有四个的几个侍女站在床边,像是在候着他睡觉。见到白春生醒来,为首的一人上前两步,柔声问:“公子如何?”

剩下的些酒气,白春生已经能自己用灵力消化了,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个“好”。

喝酒以后的记忆,就像是没经历过似的,白春生没有一点儿的记忆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像是被人抱回来的,可能是弈舟吧。

白春生坐起身子,他突然的意识到,这似乎是个绝妙的机会。燕渐行是没来没错,但是太虚宗来了个大师姐,这也是能在太虚宗里稍微说得上话的人物,事关燕惊秋,她一定会回去上报燕渐行的。

而现在晚宴还在继续,看似来照顾实际上是来监视他的弈舟不知所踪,要想去找人通风报信,现在恐怕是最好的机会了。

白春生环顾四周,在竹屋的角落,有淡蓝色的光幕闪动。

显然是薄琰怕他逃跑设下的禁制。

这样想着,白春生面露纠结,他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我想出去一趟。”

离他最近的女侍恭敬的说:“尊上说您喝醉了,还是在屋子里安静些的待着好。”听着语气挺恭敬的,字里行间却满是强制。

——我又不跑,怕什么。

白春生被拒绝后,愤愤地想了一句。

他安静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又说:“我想、想薄琰了,我想去见他。”

几个女侍对视了一眼道:“尊上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似乎有些希望了,白春生再接再厉:“我现在就想见到他。”

这几人不说话,白春生就一直闹:“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你们就让我见他吧,我做了个噩梦,现在想他了。”

白春生闹了好久,最后为首的那名女侍像是架不住白春生的央求道:“不若如此,我们陪着你去?”她们怕等薄琰回来,白春生向薄琰告状,因此折了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