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琰声音克制的说:“没有。”
然后,迅速的、并不是很克制的,把白春生整个从软椅上环抱了起来。
白春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嗯?”
白春生忍不住乱动着挣扎了一下,薄琰:“你再勾|引我,蹭一个试试?”
白春生:“嗯???”
……
白春生成功的哄好了薄琰,尽管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他接下去的六天里,一直处在一种飘忽忽的状态。
一想到这,白春生就有些恼怒。
身边跟着一个黏糊糊的薄琰,这头金龙像是一只长了鳞片的小狗,无时无刻地想要舔舔亲亲他的宝藏。恨不得白春生能全身由内而外的全部沾满他的气味,恨不得就这样在摘星阁里筑巢,然后圈住白春生,再也不出去似的。
每每白春生能有精力安静的想,他总觉得薄琰是不是年纪到了,该去华严寺给这头孽龙求张清心符贴在脑门上。
醒来后,在身边摸了个空。然后看到薄琰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衣,正提着笔在传信纸鹤上写着什么时,白春生是觉得有几分庆幸的:“在写什么呢?”
薄琰:“今晚启程去鹿门山,不用急,我们迟些去。”
白春生有些惊讶:“我也去?”
他还以为薄琰打算把他关着呢,毕竟在蓬莱岛的时候,他偷偷跑出去,还被他逮了个正着。现在就连弈舟都不敢让他离开视线的范围内了,薄琰又怎么会还带着他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