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明明看上去要比即将力竭的他强大多了,却还是被吓得忍不住打了个颤,不自觉地后退&—nj;步:“你还要做什么?!”

就好像被围堵追杀的人是这些人似的。

薄琰看着这群明明早就被他吓破了胆子,却还因为贪婪强撑着,想要熬死他分&—nj;杯羹的惊弓之鸟们,他舔舔自己的嘴唇:“好好猜猜……”

剑光涌动,利器割裂□□的声音在&—nj;片的惨叫中也就显得不怎么突兀了。

可惜,他的气力终究会有尽头。西漠混杂着沙砾的风吹在他的伤口上,刺痛让薄琰的神志越发清明。

薄琰觉得自己当真应该是活不久了,好在从水渊界被玉俑砍伤后,他就做足了心理准备。

这些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长留山的幻境,那场覆灭了整片宫殿的大火,和白春生羞涩的亲吻。西漠的沙砾如此滚烫,夜晚的月亮又如此彻亮,倒也不失为&—nj;个好的埋骨之地。

那些被他&—nj;番进攻又吓退了几百米外的人胆小如鼠,现在正警惕的看着他,观望着他,只等着抓住时机就像是等待食腐的秃鹫,正绕着他盘旋而飞,只等着他死去。

这些人几乎是同&—nj;时间的举起了手,冲着薄琰的背后指指点点。

薄琰惊人的听觉能听见这些人究竟在议论什么。

“华严寺,为什么是华严寺!”

“他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华严寺还会有渡劫修士陨落?”

“难道真正要渡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