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燕惊秋说。
想也是当然的,这些人不死,燕惊秋又怎么会活着出现在这里。
失而复得的惊喜在肌肤相亲中,逐步确认为是确确实实的现实。
“啊。”白春生他想到一件事,于是试探着问:“薄琰?”
燕惊秋点点头。
很正常,白春生又问:“燕惊秋?”
燕惊秋习惯性的说:“你提他干嘛?”
燕惊秋:“……”
他突然想起一些尴尬的回忆。
真要命。
白春生倒是习以为常的“哦”了一声,燕惊秋竟然还没有恢复记忆。
他拉过燕惊秋的手,立刻转移话题,免得燕惊秋这呆子又要自己吃自己的醋,再来折腾他:“这些人还会来追杀你吗?”
燕惊秋说:“如果他们有脑子的话,应该不会了。”
白春生:“……”
因为这雨越下越大,两人不得不去一旁沙子实心点的地方,用土系法术做了个土坯屋,暂时躲避一下这场大雨。
在屋子的中央,白春生点了一簇火。
他们两人挨在一块儿,贴得很近。
过了好一阵,兴许都已经是傍晚了。
白春生瞧了瞧燕惊秋,头一回坦坦荡荡毫不畏惧的说:“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