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内功深厚的对手,引凤诀若不能奏效,转而会反噬自身。程度视情况而定,严重者将损及心脉,回天乏术。”
一剑渡川始终没有说话。简凤箨却不依不饶,非得他发表感想。“你现在明白了吗?”
一剑渡川:“凰剑你如何得来?”
简凤箨:“我偷的。”
一剑渡川:“你又如何知道思凰诀的存在?”
简凤箨道:“公冶治曾经有一段时间跟任去留关系很好——就像任去留跟宗主的关系那么好。”
他手指轻轻敲着冰冷的石桌桌面给自己伴奏。他想自己方才揭露的,实在是一个足以震惊江湖的秘密,虽然他对一剑渡川守口如瓶的能力十分信任,但多少也期待一点评论,如果一剑渡川听完这一长篇大论仍旧毫无反应,他将从此放弃发掘此人兴趣爱好的一切打算。但一剑渡川只是说了四个字:“原来如此。”
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坚决的事不关己的态度,但也就仅此而已。简凤箨不得不进一步将话挑明:“你跟随他已经十多年,这就能满足了吗,这样的剑?”
一剑渡川并不动摇。“这就是他的剑。他的内功,外功,他的思想,情志,运气,欲望,过去,乃至未来,只要他握着剑,这一切都是他的剑。他胜了,就是他的剑胜了。”
简凤箨:“你说得对。但这不是唯一的剑。”
他重复了一遍。“这世上没有唯一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