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平凑过去瞄了一眼,“这个是狂犬疫苗。”
秦方飞看着一动不动的小狸花,终归是不忍,将其抱在怀里,闻着沐浴露的奶香:“再说吧。”
纪平没有意见,本来狂犬疫苗也不是现在打。
秦方飞安抚性摸摸猫头,对纪平道:“把水和纸巾拿来。”
“哈?”
“猫水瓶,它又哭了。”
“哦……哦。”
等纪平把猫咪专用水杯端过来,看到的却是秦方飞半躺在沙发上,小狸花趴在他大影帝的胸口,小脑袋埋在后者颈间,身子微微颤抖。
而在小狸花背后,一只手正轻轻拍打。
秦方飞接过水杯,把出水滚珠凑到楼连脸边:“乖,喝口,痛痛飞。”
小猫听话地伸舌头,秦方飞用纸巾揩去眼眶边的毛发。
逐渐透明化的纪平:“……”
确认过眼神,我就一工具人。
工具人默默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被害猫喝了几口水,又睡了过去。
施害者把楼连送入猫咪小屋,收拾完残局,又去冲了把澡。
打理干净后,秦方飞轻手轻脚走入书房,拿出小钥匙打开一个抽屉上的锁,拉开。
里面东西很少,一封包得很好的信,一个空空如也的塑料袋。
——那个塑料袋里原本装着的,正是小狸花脖子上的项圈。
秦方飞垂眸看了会儿,把用下来的针管轻轻放进去,锁入抽屉。
第10章 猫言猫语(10)
楼连噩梦做了一晚上。
一会儿是被电棍不断驱赶,一头冲入了黑夜中的荆棘丛;一会儿是在无边的汪洋不断下沉,直至深海底,变成深海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