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飞一头雾水地继续洗猫。
之后全程顺遂,秦猫猫很配合。
连吹毛的时候都很配合,没有从前那种凝重的神情。
秦方飞开始思索起秦猫猫的耳朵哪里受了伤,心中莫名痒痒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得楼连心惊肉跳的。
吹干了毛,蓬松的楼连在屋子里乱窜,被先生一把抓住,扔到腿上。
楼连:“?”
秦方飞慢吞吞掏出了一个绿色的、类似于针管药剂的东西。
楼连:“!?”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不应当,其实他超怕疼的咪嗷。
大概是看出了手下的秦猫猫天崩地裂的表情,秦方飞掰开了恩倍多体外驱虫药剂的顶壳,特地解释道:“滴一滴驱虫药而已,不怕。”
楼连将信将疑。
秦方飞拉开了楼连颈后的项圈。
“咪嗷哇——!”
似曾相识的起手式,后颈被针制裁的疼痛历历在目。
楼连大叫着逃下秦方飞的腿,一溜烟窜到了床底下,不管秦方飞怎么勾引,打死都不出来了。
秦方飞无法,只好把手头这支被楼连顶撒了大半的扔了,再往床底扔了几根木天蓼,转身带着白天没看完的书上床。
半分钟过去,左手下意识朝旁伸去,却摸了个空。他看着空空枕头愣了愣,惊醒般,将手放进被窝。
压在底下,少许颤抖。
秦方飞捏书本的手愈发用力,骨节凸起。
书本中积极向上简单易懂的内容,此刻读过一遍却完全进不了脑海,每一个字都认识,却组不成完整片段。
一遍一遍的重读,也只会加重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