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飞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出,在大床前驻了足,一言不发看着在床上跑酷的小狸花,缓缓放下手。

“猫猫。”不咸不淡的声音随之响起。

楼连满头大汗。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对方的面孔,由刚洗完澡的放松,变成了肉眼可见的嫌弃和不愉。

后颈皮被捏住了,楼连被压在凌乱的被子上,尾巴瑟瑟发抖。

秦方飞道:“谁教的你可以不洗澡就在床上乱跳?”

“咪,咪……”

“给我去反省。”

秦方飞把楼连提留了下来,放在地上,把楼连脖子上的绳子拴在了桌腿上,“今天不许上床。”

“嘛呜——”

“叫爸都没用。”

“啪呜——”

“……”

撒娇换不来饶恕,楼连最终还是只能在自己的临时窝中苟且。

但不知为什么,秦方飞并没有让服务生再换一床被子,兴许是累了,吹干头发就爬进了被窝,关了灯很快入了眠。

也不在意方才有奇怪的东西在上面乱跳过了。

楼连趴在自己的猫窝里,目光贼亮。

等那边的先生彻底睡熟了,他默默从尾巴里掏出一个巨大的手机,开始翻阅郎姐发来的剧本。

黑暗中,最低亮度的手机发出的光也有些显眼,楼连尽量用身体挡住,还是有部分漏了出来,照亮一角。

在落地窗前花瓶中,一束月见草盈盈盛放。

作者有话要说:白乎乎: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