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连好心情地摇头:“不啦!”

我有喜欢的人哒!

成贺又问:“那还吃吗?你还吃得下其他的吗。”

楼连又摇头:“吃不下啦。”

成贺:“可我几乎还没吃呢,就当是陪我最后一次好吗?”

楼连:“好。”

他伸出手,揉揉脑袋上猫耳朵的位置,那里现在虽然没东西,但隐隐发痒,让他有种把耳朵放出来的冲动。

成贺注意到了他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耳朵痒。”

“……”成贺看着那明显是脑袋上面的位置,一筷子菜到了嘴边,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满脑门的问号,“你喝酒了?”

虽然做这鱼羹里确实放了黄酒,但还不至于就醉了吧?

好在楼连反应快:“呸,头皮痒,半个多月没洗了。”

成贺:“……”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餐桌氛围可以说是贯彻了“食不言”的精髓。

楼连不知怎的总觉得浑身都痒痒,他有点怀疑自己可能对什么东西过敏了,于是到处挠,脖子手臂肚子小腿,弄得成贺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吃饭——毕竟楼连的解释是,不止是头发,其实他澡也半个多月没洗了。

楼连想,如果这样成贺都对他有意思,那他是条真汉子。

等成贺终于吃完这顿散伙饭,楼连起身想走,结果刚站直,膝窝忽然一阵痒得钻心,他弯腰去挠,结果一肩膀撞在桌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