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飞才收回手,狠狠剐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害怕对方真的生气,楼连又扑过去,揪着秦方飞衣摆笑嘻嘻道:“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呀,否则没法跟他们解释,总不能说这真的是我的耳朵吧。”

秦方飞没有说话。

楼连又绕到他前面:“先生——”

他刚想凑不要脸地继续说几句,却发现秦方飞……脸颊有点红。

楼连迟疑地眨了眨眼睛,确定这不是他眼睛的问题,并没看错。

“走开。”秦方飞轻轻把楼连推开。

楼连张大了嘴巴吸气,他刚才说了什么值得脸红的话吗?

难道是……

这时楼连已经落后秦方飞好几步,他飞快奔上去,再一次拽住,小声道:“先生——”

秦方飞脚步慢了慢。

楼连踮脚,勉强够到秦方飞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但我是猫,大难临头了是不会飞的,所以……你什么时候能跟我有名有实呀?我随时准备着呢。”

然后在楼连的注视下,秦方飞先是深吸好几口气,羞恼地骂了句“猫崽子”,然后快步走了,再也没回头。

楼连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在原地捧腹,笑弯了腰。

……这时的他,还并不知道一个真理。

嘴炮一时爽,报应火葬场。

所以当几天后的夜晚,当秦方飞接过一个电话,而后“悲天悯人”地看着满床翻滚的狸花猫时,楼连心底发毛得厉害。

秦方飞看了楼连足足五分钟。

楼连使用腹语口吐人言:“……怎么了?”

先生你这笑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尊慈悲为怀的菩萨啊!

秦方飞说:“秦猫猫也要加拍一段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