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去,作为“友情出演”她并没有自己的休息室,于是一把拽上自己的手提包便冲入了盥洗室,随便找了个隔间,锁上门。
昂贵的包包此刻在她眼中一文不值,那双枯瘦的手几乎是用撕扯地将拉链崩开,然后颤抖地按下内隔层的密码锁,里面赫然是一支注射器与小罐液体,旁边是用自封袋装的一小截香。
那支注射器崭新无比,针尖泛出冰冷幽光,可她的手指丝毫不曾停留地移向旁边
她快速地掏出了那一小截金黄色的香。
除了细了点、短了点,这支香看起来是再普通不过的样子,寺庙中随处可见;可她却珍而重之地将香掰了一小段下来,放在微湿的掌心之中,而后两掌合拢,用力一碾!
——香便如同烧过般,迅速燃了起来,烟雾并不大,被贪婪吸完后化为了香灰。
女人软到了身子,双手合十,宛如朝圣般,弯下腰,目光迷幻而餍足。
与此同时,隔间外的角落里,一闪而过一道黑白色的影子。
“先生,你认识那个袁菲菲多久了呀。”温暖的日料餐厅内,楼连点完单,将厚重的外套随手放到一边,双手撑着下巴看向秦方飞。
秦方飞想了想:“两年多了吧。”
楼连:“哦……”那就应该是在拍元月一的时候认识的,也不算很久。
此时外头已经月朗星稀。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上来一大盆鲜鱼刺身,新鲜的各式生鱼片码的整整齐齐,下面是晶莹剔透的碎冰,旁还缀有几片柠檬和薄荷叶。
楼连芥末都懒得调,直接夹了一块进嘴里,当下便感到猫生满足了。
——这家店是新开的,就开在酒店附近。晚上秦方飞没戏,楼连又表示没有什么异常,于是跟宋导打了个商量就带着秦猫猫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