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连擦擦眼泪,张开嘴,舌尖破了道口子,在沁小血珠:“疼。”

秦方飞呼吸一窒:“我弄的?”

楼连脸红道:“不,不是……我自己咬的。”

在对方认真的目光下,他纠结会儿,才小声说:“我在嘬嘴巴里没咽下去的条条,你忽然过来,我太激动……”

这回没说完,秦方飞也明白了,哭笑不得地捏了把楼连的脸颊,评价简短:“乳臭未干。”

“……”楼连红着眼睛,忽然站起身,用力抱住男人,整条猫都贴得紧紧的。

秦方飞先是一愣,然后感受到什么,目光暗了下去。

咬破舌头的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楼连这会儿又满血了,踮起脚嘴巴覆在男人耳边:“我今天在野猫群里待过。”

“嗯?”

楼连的尾巴拱了拱:“有发情的猫,费洛蒙勾得我好难受。”

秦方飞捏住那条站起来的尾巴,轻揉:“公猫还是母猫?”

“嗯……”楼连哼了几声,几乎挂在了对方身上,脑袋发热,开始语无伦次,“公猫母猫,能跟先生亲亲滚滚的就是好猫。”

“……”

一周后,楼连终于再次蹲到了三花。

说来奇怪,平时这只猫从来不走远,但自从上次他去过之后,这附近的流浪猫全部肉眼可见地少了下来,白天几乎一只都看不到,直到深夜才偶尔出来觅食。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周,仿佛有什么令他们畏惧的气味一直在这附近存在,直到现在才散去,它们才敢恢复正常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