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连道:“就是我们刚刚逃出来的那间,说起来,这条密道也可以直接通到那里。”
成贺愣住了。
他受到冲击的大脑木木地想,怪不得那间房间永远是关着的,里面还放着莫名其妙的刑具,总是有股铁锈味。
下意识问道:“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
说实话,楼连也不明白。
秦祥的这种“爱好”,与其说是为自己取乐,更像是刻意让人畏惧他,仇恨他。
尤其是不谙世事,爱恨都很纯粹的年轻孩子。
楼连迟迟没有回答,成贺就自动跳过了这个问题,开始下一个:“这种事情应该知道的越少越好吧,你又怎么会……”
“是他亲手给了我‘钥匙’,”楼连看着成贺,语气有些怀念,“看守和保管‘祭品’,是我在他手下时最主要的工作之一。”
不为人知的过往仿佛即将在眼前展开,成贺正想再问,却听身前人抬了抬手,那是个停止的手势。
成贺刹车不及脚下踩空,整个人朝前摔去,一只手精准扶在他肩头,艰涩的嗓音从前方传来:“别走了。”
“怎么……”
突如其来的亮光打来,成贺下意识捂住眼睛,再睁开时,最后一个字便咽在了喉咙里,“操。”
楼梯尽头的门已经被打开,楼连就站在门口,手还放在墙灯的开关上,却如同被定身般,浑身僵硬。
门内走廊上,那本该是极少人才来的地方,此刻正传来阵阵腥臭的味道,一个庞然大物几乎将过道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