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飞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楼连移开视线,看了手边的床头一会儿,目光忽然坚定下来:“今晚睡前,你把我绑在那儿,连尾巴一起。”
他指着床头解释,“不管人形还是猫形,尾巴的大小都是不变的,总不可能像壁虎一样断尾逃跑。监控继续开着,别关。”
秦方飞一怔:“尾巴?”
楼连点头,用决绝的口吻说:“记得,要找根粗点的绳子——”
夜晚,如楼连所愿,秦方飞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卷麻绳。
把绳子解开绕了一圈,秦方飞很是犹豫:“还是算了吧。”
又不是捆大闸蟹下锅。
楼连说:“那你有别的更方便、更牢靠的东西吗,比如链条铁环之类?”
秦方飞:“……没有。”
“那就闭嘴干活。”
“……”
两人折腾完已经很晚,最终秦方飞还是没有狠下心“捆大闸蟹”,只是着重勒了一下尾巴。
楼连尝试着动了一下——只有尾巴尖能微微摆动。
手脚还留有充足的活动空间,但仅限于在床。
很好。
“但愿我是妄想症。”盖好被子后,楼连喃喃。
秦方飞拍他脑袋:“新年新事,哪有自己咒自己是精神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