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喜来乐的吐槽,田魁也是点了点头,颇为赞同这个观点,随后又满眼希冀的望着喜来乐,恳求道:
“您说的是啊,不过您要是有路子,也帮我找找,老这么飘着我可受不了。”
“我也是初来乍到,能有什么路子呀。”
面对田魁的满脸苦涩的恳求,喜来乐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也没想到田魁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
看着喜来乐脸上的为难之色,田魁眼睛眨了眨,也不纠缠,而是转移了话题:
“您瞧我都晕了,逢人就求路子,都求到您的头上来了,我都忘了问您,来京城多久了?”
“有几天了,这不正准备着呢。”喜来乐指了指正在装修的店面回答着。
“怎么,要把一笑堂搬到京城来?”
“可不是。”
“好啊,什么时候开张?”
一听这话,喜来乐来精神了,笑眯眯的说道:“这个月月底,到时候请你来喝酒。”
“好,届时我一定来贺喜。”
田魁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而后又看了看天色,便对再次面露苦笑的对喜来乐说道:
“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去趟吏部,和别人约好了的,估计还是没戏,但是没办法,还得去,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就先告辞了。”
送别了田魁之后,喜来乐望着这人来人往的街道,对着旁边刚走来,正拿着根油条吃的德福感慨道:
“你说这进士都不值钱了,咱这大清国还有啥值钱的呀?”
“师父,您呀少操心这国家大事。还是多关心关心咱们这京城一笑堂的准备吧。”
德福这朴实的话,打消了喜来乐继续说的念头,不过这事一直装在心里。
等回去,喜来乐见到李陌时,便把这事情跟他说了,李陌也是安慰他:
“这年头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郎中该考虑的。”
其实李陌知道这上升的阶层通道被堵住了,阶级完全的固化,这是王朝末年的景象,满清也是如此,哪怕是没有外来势力的入侵,它也撑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