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周恪已经能够将《诗经》内化为他自己的东西,所以讲述起来才会鞭辟入里,见解独到深刻。

沈游再一次意识到了周恪的恐怖,十六岁就能够心思缜密,博学多识,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恪深入浅出的讲了讲《诗经》,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沈游饿了。

两块云片糕能干什么啊。

事实上,饿的也不只是沈游一个,她只需要用余光一瞄就能看见好几个姑娘已经坐立难安了。

废话,下课时间不上厕所,光顾着打扮去了,上课的时候能不想去厕所吗。

更要命的是,周恪是个男子,一众小娘子们哪好意思跟一个男子提要去厕所这件事。

周恪大概也意识到这节课的时间过长了,他简单的为自己的话做了个结尾,紧接着又布置了个作业,“下一次课是在五日之后,届时希望诸位再做一首关于竹的诗交上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沈家娘子,你不必交上诗,只需背熟格律,下节课我会抽查。”

沈游坐在下面猛点头,抓住每一个学习的机会为自己增加生存的筹码,难得有这么好的老师在,为什么不学。

“行了,下课”,说着,周恪状似无意的补了一句,“对了,前些日子《金陵日报》上有征集诗词的活动,感兴趣的可以一试。”

金陵日报?!

沈游猛地抬头。

这里居然有报纸!

沈游只觉得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激动地不行。她带着又琴急匆匆的往两宜坞赶。连周恪为什么要鼓励大家参加这种活动都来不及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