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的太明白,生怕刺激到又琴。此刻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受害人,然后再去追查犯罪嫌疑人。
又琴崩溃大哭,沈游一瞬间只觉滔天的自责和愤怒从心底升起。
然后,她就听见又琴说:“女郎……婢子有罪。婢子不该给女郎带这些污秽玩意儿,污了女郎的眼。”
沈游:“……”
就这?
沈游如遭雷劈,我以为你遭遇了猥亵乃至于强、奸,我自责的要命,决定付出全部的代价为你寻找犯罪嫌疑人,势必要他付出代价。
你却愧疚于你不该给我带八卦报纸。
沈游一方面哭笑不得,一方面又长舒了一口气,不是出事就好。
“女郎……婢子实在推拒不得,染砚……非要塞给婢子”,又琴简直委屈坏了。
沈游一面给她倒了杯温水,一面还得尽职尽责的提醒她,“那这染砚给你这些乌脏玩意儿,可真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得小心他。”
“是,女郎”,又琴应声答道,又小心翼翼的提醒沈游,“女郎,那十九郎君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游笑意盈盈的打趣她,“你上午不是还觉得周六首是个绝顶好郎君吗?怎么变得这么快?”
又琴气愤道,“有其仆必有其主。染砚是个坏胚子,那十九郎君也不是什么好人。”
有其仆必有其主?
染砚居然是周恪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