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了这个话题,“说起来,又琴,玲珑初来乍到,我看她素日里呆在自己房中,不敢出门,你若是有空,便多带带她。”
沈游笑意盈盈的转向玲珑,“玲珑也是,别怕,虽说要你小心谨慎,可也不必太过拘谨。”
玲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憋在自己房里,沈游生怕她憋出病来。
又琴眼见劝不动沈游,只好止住了这个话题。
沈游安慰道:“放心吧,无论如何,我必定会将你们两个安置妥当。”
便是我真的出了事,也会给你们一笔钱,好让你们有安身立命的本金,全当酬谢连日来对我的悉心照料。
又琴行了一礼,玲珑激动到眼眶泛红,声音颇有些哽咽,赶紧跟着又琴行礼。
沈游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小美人用一种敬佩、感动的目光看着自己。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嗐,怪不得大家都爱看美人,尤其爱看美人仰慕的眼神。
沈游欣赏了一下美人,就着美色吃完了绿油油的菜。
然而美色不顶用,菜也不顶饿。
“饿,饿死了”。
大晚上的,沈游瘫在床上,双目呆滞,熬到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爬起来到处翻吃的。好不容易翻出两三块团圆糕,就着冷茶吃了下去。
约莫是茶水太冷,团圆糕放了太久。
沈游刚吃完不到半个小时就拉肚子了。
两宜坞的恭桶是放在隔间里的,沈游足足跑了四趟厕所,人都快虚脱了。
等她好不容易捂着肚子从隔间出来的时候,却老感觉周围怪怪的。
这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上辈子常年在暴|乱的地区做记者,任何风吹草动或许都意味着一场暴动的发生,积年累月下来她对周遭环境极为敏感,警惕心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