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断言道,“你来自未知的国家,或许是某些个与中原渊源极深却鲜为人知的国家”
沈游恨不得给周·福尔摩斯·恪鼓个掌,“十九兄说的真对,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来十九兄观察来的吗?好眼力啊!”
“既然如此,我也想请十九兄听一听我的推断。”
“十九兄连中六元之后即刻守孝归乡,全全然无半分不平之气,人人都赞十九兄沉稳端方。可十九兄孝期带着我出门游玩,我看是十九兄是要自毁声名,根本不想入官场吧。”
沈游矫揉造作继续道:“哦~是我说错了。应该是‘不想再入官场吧’”。
沈游狠狠地咬重了“再”这个字的发音。
“十九兄年方十六,顺风顺水少年郎,本该意气风发,却心思深沉、老谋深算。怕是上辈子在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好不快活啊!”
当然,心思深不足以说明什么,可周恪借助各种各样的机会与她接触,总不会是在追她吧,那当然是想借此机会观察她,也好确定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可周恪接触了沈游,沈游一样可以借此机会接触并且观察周恪,她几乎可以断定周恪跟她一样倒霉。
她自己是穿越的,周恪极有可能是重生的。
周恪看着沈游一副刻意摆出来的嘲讽样,几乎要放声大笑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大概是今晚月色很美,或者是庆幸自己找到了半个同类,又或是……眼前的小娘子很有意思。
沈游一见周恪大笑,更是莫名其妙。
反正周恪戳破了她的美人皮,她就非要扒了周恪的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