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总结:“所以经义策不太可能考,那么我们主要要突破的就是时务策。”
“时务策考得都是关于当前朝廷出现的问题,然后考官问你们有什么解决方法?”
沈游原本是想鼓励一下他们,但是听完这话吴迩等人眼中都有了畏惧之色。多年苦苦读背四书五经,连史书都不看的人,让他们去写时务策简直是为难人。
沈游只好鼓励他们:“时务策不难。诸位只要跟着我好生学习,将我给你们的素材库背下来,好歹到了考场上还能够写出东西来。相较于憋都憋不出来的考生,你已经赢了。”
“敢问沈先生,时务策种类极为繁多,所包含内容甚至广阔。我等如何能够背的下这么多东西?”丁余白吞吞吐吐,“沈先生……可否为我等押题?”
“押题?”,沈游笑道,“我倒是可以押题,可难道你考中了秀才就不考举人了?我为你押题一次难不成还得替你一直押题到殿试?只有学到的才是你自己的,况且我整理的素材库已经让你们走了捷径了。”
丁余白一方面觉得自己极为龌龊,羞愧的面红耳赤;另一方面又觉得颇有些不满,毕竟沈先生明明有极大地可能性压中题目却还是拒绝了他。
沈游叹了一口气,她见的人多了,丁余白这样的人倒也算不上小人,撑死了就是一个有些恶念的普通人罢了。
如果说陈靖是憨厚老实型的,吴迩沉默寡言,那么丁余白就属于略带奸滑的。陈靖与吴迩家中都是富商,并无钱财上的压力,所以他们二十郎当岁还在书院读书。
但是丁余白家中唯有一老父务农供其读书,而二十几岁的丁余白举业一无所成,他的压力更大,得失心比旁人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