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术课刚刚开始上课,沈游一反常态的迟到了几分钟。
今天阳光很好,沈游是沐浴在金光里走进来的。她一走进来,正坐在椅子上的八人顿时目瞪口呆。
“先……先生为何……为何?”
方柳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口吃这个毛病。
潘素疑惑道:“先生怎么忽然穿起荆钗布裙了?”
不是读书人吗?难道也要像先生当年讲过得那样,男子也需涂脂抹粉,状如服妖。
沈游看了眼潘素。她今年十岁了,是六个孩子当中|功课最好的,被沈游任命为班长,日常负责收发作业。
“我本来就是女子啊!”
沈游轻描淡写一句话,效果宛如炸雷。
沈游惯常是独居的,整座房子的东西厢分配给了男子、女子居住,沈游一人住在正院。她的一切洗漱都是在自己房间完成的,只要出了房间必定是男子打扮。
以至于都快两年多了,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沈游是个女子。
恍惚的不仅仅是潘素,剩下七人也是面色呆滞。
年级最大的男孩子是一个叫傅越的,今年已经十二了。
古代人原本就早熟,更别提逃荒的孩子更是早熟。两年多来,他与众多同学们亦曾经讨论过沈先生为何要教他们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