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量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姚爽一进来,沈游指着椅子示意他坐下。

“我站着吧”,姚爽又倔强又固执。

姚爽年纪不大,跟史量是琼州学院的同一届毕业生,也是傅越、潘素的后面一届学生。

沈游一下子就被气笑了,“我都还没罚你呢,你倒好,先在我门外站了一天!”

姚爽半低下头,“是属下太自大,执掌情搜科以来无往不利,以至于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沈游叹了口气,琼州境内每日前来的灾民无数,几乎每一天都有新的面孔出现。这极大的干扰了情搜科的工作。

姚爽的问题不是他没查到探子,而是他忽视了其中一股势力。

“先帝的探子沉寂多年都不曾启动过,你会忽视是正常的。事实上,不仅仅是你,我们其余的人都没有发现”。

“假如不是我八月初十前去买新酒,我也不会知道琼州内有这么一股势力,幸好我们来琼州是官方委派,又不过五年,先帝到了后期已然无力处理朝政,否则我等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沈游不得不佩服那个稳坐皇位多年的过继子,靠着这些渗透各地的探子,他可以得知官员们刻意隐瞒的各类消息。不过可惜,到了后期这些探子几乎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