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奇怪道,“那你想怎么样?”
“撤掉楚汉河界!”
沈游惊奇的望向周恪。
“你应该知道中间三床被子是用来防止我们越界的,如果撤掉的话,鬼知道什么时候……”耳酣情热之下,万一她把周恪扑倒,真搞出个孩子来就麻烦了。
“我可以起誓,我绝不会擅自动作”,周恪又庄重又严肃,“我与你同床共枕五年了,除了昨晚,我没有任何越界之处”。
“每日都与我心爱的人睡在一起,我却能坚持五年之久,这足以证明我心智坚韧,是个谦谦君子”。
这不是只能证明你不行吗?不不不,根据刚才的不小心接触来看,周恪可能很行。
沈游脑子里乱七八糟,还不忘开个弹幕吐槽周恪。
她有些犹豫了,五年的时间里,周恪的确极为恪守规矩,无愧于他以“恪”为名。
一看沈游动摇,周恪软着嗓子,“沈游,我没了恩师、祖父,不想再没有你了”。
沈游心软了,如果热油浇得偏一些,甚至能让沈游由于重度烧伤而去世,那对于周恪而言意味着差点就失去她。
这一次她手受伤是沈游身体上的痛苦,却也是周恪精神上的痛苦。
可、可还是真没了三床被子,那她岂不是每天早起都得跟周恪面对面,她不怕周恪扑倒她,毕竟周恪的自制力是真的强大。但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周恪的美颜暴击,把周恪给扑倒了可怎么办?
“等会儿,等会儿”,沈游摇摇头,“你让我想想”。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看,初春寒冬我可以给你当暖炉,秋季干燥,没了阻隔之后给你端茶倒水都方便,至于夏季”,周恪实在想不出来了,只好胡扯一通,“夏季我给你赶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