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种,就是琼山县的长常煤矿。
非常可惜,他们的技术发展不够,迄今为止多数只能开采地表浅层煤,甚至许多都是煤化程度低的褐煤。烧起来,大片大片的黑烟。
而这些褐煤由于燃点较低,运输过程中极易自燃。为了突破运输技术的限制,这些年砸进去不知道多少钱。即使是这样,迄今为止运输的费用也极为高昂。光是为了运达徐闻县花费的运费保不准比褐煤本身还值钱。
要不是为了防止瘟疫必须要大量烧毁尸体和衣物,沈游宁可在徐闻县内就地探矿都不会调集褐煤。
蒲良骏皱皱眉,“大人,琼州那边对于我们抽走这么多煤颇有些不愉”,怨言和拖拉倒也说不上,就是摆了点脸色给户科的人看。
周恪心知这种不满纯粹是大齐遗留下来的老毛病了。皇帝都要搞地域歧视,你能有什么办法呢?
“回去之后,加强思想教育”,周恪反应过来,本想问县学课本上有没有注明请勿地域歧视,但一想,蒲良骏不负责教育,只好又咽了下去。
琼州的赈灾很快就结束了,为期不过一个月。但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撒出去的米粮足有千石。
“先生,若不是农科不断的改进栽种、施肥方式,改良作物,我们手上的米粮只怕早就不够了”。
要不是琼州府稻谷能够一年三熟,就他们这么大手笔的收拢灾民、赈灾撒粮食,早就狗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