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法子就得先向秦承章服软,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粮食,保不准还要赠以大量的粮食布匹”,陈章沉声道,“可一来我等没那么多粮食,二来我们服了软,秦承章只会打蛇随棍上,绝不会就此退缩。除非我们能够填饱秦承章的肚皮”。
陈章无奈道,“问题又回到原点,我们没粮,必须等到七月”。
“我们的确没粮,但可有考虑过不送粮,改送金银珠宝?”
沈游一顿,转向提议的周恪。
“你的意思是送金银给首辅……刘子宜?”
周恪笑起来,“我们曾经讨论过,刘子宜的老家在荆州,而秦承章最有可能调动荆州的兵。刘子宜原本就不愿意动他老家的底子,光是跟皇帝扯皮、推诿,再加上后期的调兵点将都需要是时间。若是我们许以厚礼,保不齐能够拖的更久。”
沈游点点头,“假如运气好能够拖个三个月,之后我们甚至不需要再跟刘子宜周旋,有了粮食一切好说”。
“大善!”,蒲良骏激动的不行,“那么,谁去向刘子宜贿赂?”
沈游与周恪对视一眼,王汝南。
这个掩盖在金陵三教九流背后的心学门人,自从周恪接任心学、来到琼州后一直没有动用过。然而他们的目前在金陵的钉子绝大部分是通过王汝南与赵岸进入金陵的。
“一位故友”,周恪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