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程远连连点头,乃至于甚至还颇为感激的看了眼楼文墨。
沈游笑起来,她应该找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人选啊。
“我不过是随意问问罢了,三位不必如此紧张”,沈游笑笑,轻声细语的说话。
程远面上颇为和蔼,心里苦笑一通,这一句问话之后,他怕是再也不敢小觑沈游了。真是见鬼,那反贼周恪到底是怎么容忍这么厉害的小娘子的!
沈游抿嘴笑笑,笑得程远心下一凉。
果然,她接着开口道,“看来三位是都知道我琼州军纪律严明,琼州府治下物阜民丰啊!既然如此,那么三位大可放心,只要三位遵纪守法,自然能够过得安乐”。
言下之意,要是不守规矩,那就别怪沈游动手了。
楼文墨深吸了一口气,心知沈游只要手上有兵,她爱怎么开话头都行。今日就是一场鸿门宴,不放点血是别想走了。
“敢问先生,不知我等要守得是哪门子的法?”
沈游笑起来,轻轻的扣了一下桌面,沉闷的声音宛如一道催命符。
“我呢,唯有四个字要送给诸位”,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程远一眼,平静的说了一句。
“血债血偿”
程远一惊,差点打翻了手侧的茶杯。他强颜欢笑,“先生说什么血债血偿,我等俱是清白人家,素日里并未不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