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一愣,“不是坐在椅子上按吗?”
“那是我从前日日给你舒展筋骨,所以只需要在椅子上即可。你也不看看,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一说起这个,周恪俊朗的眉目都冷了下来,“沈先生忙得很!我在云岱山脉数月,竟连一封家书都没收到过”。
“额……这、这个”,沈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今日说要按摩,以为是享受,竟是场鸿门宴!周恪这是想借题发挥啊!
沈游脑袋瓜转的飞快。既然周恪要借题发挥,那她应该要截断话题,绝不让周恪有发挥的余地。
“我太忙了,对不起”。
周恪一哽,满腹话语被堵死,只好没好气地看了眼蔫头耷脑的沈游。
她可真是从心主义的忠实拥趸,怂的比谁都快!
周恪清了清嗓子,绝不肯让沈游绕过这个话题,“我送你的东西收到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沈游连连点头,她连表情都柔软了许多。
沈游真心实意道:“我很喜欢”。
那是一朵云岱山脉特产的两色乌。周恪约摸是觉得一日两变色的花朵比较稀奇,想让沈游看看,这才将其夹在家书里送了过来。
大概是怕送过来的时候,花已经干枯了,他干脆在家书里画了一幅两色乌的小像,一鹅黄,一大红。
因为在云岱山脉颜料稀缺,他调不出鹅黄的色调,竟然用毛笔蘸墨汁写了“鹅黄”二字。看的沈游颇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