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工还在皱眉中,身后的将士们却一个一个的登上了城楼。

昌义是小城,城墙不高也不大。很快,两百名精兵陆陆续续都上了城楼。

寂静的月色下,耿天工心里越发沉凝,这些人到底是唱空城计,还是真有所准备?

他们是睡熟了还是蓄意装作没听见动静?

“将军,我去看看”,副队张祥文低声说道。

“小心些”,耿天工轻声嘱咐道。

当年荆州兵为了抵御敌寇,城墙上筑有女墙,女墙之上还有悬眼。按理,士兵在女墙内部值守,透过悬眼窥伺敌寇、发动攻击。

可张祥文沿着城墙走了一段距离,却发现整座城墙上稀稀拉拉几个兵,见着皂衣军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喊了一声“敌袭”,然后试图攻击……

没过一会儿,百余名士卒已经被皂衣军全部拿下,捆了起来。

张祥文一数,这么长一截南城墙,里面居然才一百余名士卒,而且这帮士卒根本不像是赵识手下那身经百战的样子。

“怎么回事?”,张祥文年轻的脸上一脸凝重。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仗打的太容易,总让人心里发虚。

他即刻返身去找耿天工。

夜色乌沉沉、黑黢黢,耿天工的脸色却比夜色更难看。

“全速前进!”

耿天工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