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战经验,我俩都是雏鸟菜鸡。论理论知识,我看的艳曲话本可比你多多了”,沈游挑眉道,“你有什么勇气说你教我?”

周恪不仅没有被挑衅到,反倒痛快大笑起来。

笑得沈游莫名其妙,“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周恪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凑近了沈游的耳畔,“所以你只顾着思考我能不能教你,你就没听见我前半段?”

“什么前……”,沈游心下一顿,白皙的耳垂霎时间殷红如血。

周恪的前半段是在赌沈游对他有一点心动,而沈游也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佯装没听见,糊弄过去了。

沈游呆立在原地。难不成她是真的对周恪有些心动吗?

“沈游,你不是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而是你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爱情”。

周恪低声问道,“你父母后来又出了什么事?”

“他们和平离婚之后,各自嫁娶”,沈游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复心情,“然后又结婚,又离婚……反反复复,我也懒得计算到底结了几次”。

“沈游,人与人是不同的。你不能拿你父母和我们做对比”,周恪轻声道,“先抛开我们的感情不谈,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游抬眼看他,周恪姿容俊美,渊渟岳峙。沈游却偏偏嗤笑道,“一个脸上笑嘻嘻,心里阴森森的人”。

周恪顿时大笑不已,他丝毫没有被戳破假面敌的恐惧,反倒将沈游拥的更紧,“是,我就是个心很脏的混账东西”。

说完,他轻声道,“可这个混账东西很讲信用,对吗?”

沈游点点头。人无信不立,作为首领,其威信,是靠一次次胜利和守信建立起来的。不论是周恪还是沈游,都是一诺千金重的人。

周恪诚恳的问道:“那既然我如此守信用,你为何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周恪,公事上守信是为了事业的发展。可感情一旦没有了,若是坚持信用,非要在一起,就会变成互相折磨”,沈游郑重道,“这是两码事,你不能用语言陷阱试图套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