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皂衣军下辖的情搜科绝非易与之辈。他们势必会严查送去的十六人。拷问之下,什么奸细审不出来?”
赵识眉心微皱,“我曾经往皂衣军辖下城池内派遣过多名细作,奈何到达城内的细作,绝大部分都落网了”。
说到这里,赵识苦笑,“没落网的,是因为没有动作”。
他派去的细作宛如泥牛入海,一入皂衣军的城池,便无影无踪了。
“敢问李大人,防备如此严密的情况下,这名细作怎么可能没被发现?”
李立之颇为鄙夷道,“赵将军,那便要问你了!拿着如此之多的军费竟然养出了一帮废物细作!”
“你!”
赵识火冒三丈,他怒喝一声,“慎言!将士们在外出生入死,李大人何故污人清白?!”
“启禀陛下,臣可没说错。从前每年那么多的军费拨出去,却被荆州兵封锁在川蜀,不得动弹”,李立之阴阳怪气,“谁敢说赵将军不是清清白白呢?”
“休要胡说八道!”
赵识暴怒之下其摄人的音量,简直堪称咆哮朝堂。得亏这是御书房,只有六部尚书和几个武将在场,否则铁定能演变成文武斗殴。
“行了!”,佘崇明不耐烦的摆摆手,“二位爱卿都是国之重臣,切勿再争吵”。
“李爱卿,你再从教坊司中抽几个,送去给皂衣军,掺细作时切记小心谨慎,”,佘崇明吩咐道,“赵爱卿,军中哨探虽得力,但多用于打仗,与李爱卿手下的探子路数不同,倒也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