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职位会由吏科人员公示,一会儿就贴在廊下,散会之后请诸位自行前去观看”。
“然后是第二件事”,沈游肃然道,“关于赵识等将领的去处”。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看向赵识、唐志学等人。敏锐些的人,基本已经感受到了这场会议的戏肉在哪里。
唐志学眼看着赵识不说话,倒也不意外。毕竟这种时候赵识作为川蜀降将的最高将领,是绝不好开口发言的。
既然赵识不说话,那就只能由他来了,“沈先生是什么意思?”
沈游就跟没看见唐志学横眉怒目、手握佩刀的样子。
她淡淡道,“诸位许多都是川蜀当地人,异地为官的规矩也都是懂的。所以我希望诸位能够跟着我离开川蜀,不在此地驻守”。
这也太直白了,只差说怕他们拥兵自重了。
“不可能!”,唐志学斩钉截铁道,“我们反了佘崇明,就是因为佘崇明疑心病太重,处处疑心我等。原本以为皂衣军不至于这么做”
他阴阳怪气道,“万万没料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你什么意思?!”
耿天工暴喝一声,右手已经握上了腰间佩刀。除了沈游、刘三俊、赵识三人,全场佩刀的将领几乎都站起来了。
皂衣军的官吏许多都有从军的经验,甚至就是由将领转型,以至于他们习惯了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