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今日既然大家都在这里,倒也算是个好地点,好时候。既然如此,便开诚布公吧,!诸位心里有不满的,尽管说出来!”
这话一出,全场寂寂无声,几乎所有的皂衣军人员,其眼神都放去了对面的降将身上。那些眼神里,玩味的、看热闹的、皱眉的……应有尽有。
唐志学其实脾气不冲,事实上他是一个极其谨慎稳重的人,否则也不会被赵识委派,在宫变的那一夜,作为在北宫门接应的人。
可今日不同,他是要借着这场会议发难的,自然是“冲动”些好。
于是他气冲冲的说道,“不满,这不满怕是三天三夜都倒不尽!”
“那么具体的呢?”
沈游平静问道,“请具体的说出来,能解决的解决,能协商的协商。实在解决不了也协商不了的……”
沈游没有再说下去,任谁都知道她的言外之意……要是解决、协商都不行,那就一拍两散。
沈游怀揣着一种极其诚恳的态度,试图开诚布公地解决这件事,但很明显,赵识等降将根本不相信。
这种推心置腹的谈话方式,只会让这些降将们以为沈游在钓鱼。
于是全场都很沉默,一时间,仿佛人人都没长嘴。
沈游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了好几遍。半晌,终于有人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