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长叹一声,把人拉到怀里轻轻拍着背:“我没事,乖,哪怕再重来一次,我也会来给你送花,这不怪你。”

要怪就怪他心甘情愿追着光跑。

季夏哭得更厉害了,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哽咽得说不出话。

傅沉摸他的头发:“我没事,送我回家吧,家里有药。”

季夏抬起头:“可、可是你刚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要不还是去检查一下……”

傅沉额头直冒冷汗,没有什么焦距的视线落在空中,声音很轻:“我们回去好不好。”

季夏受不住傅沉这么说话,又担心傅沉的病,在问了车上医生确实没什么大碍后,就让他们把车开到傅沉家。

刚进家门,傅沉一改在车上的虚弱状态,把季夏按在玄关的墙壁上,抓他手腕的力气很大。

“宝宝,我的病你知道了吧。”

傅沉摸索着咬上季夏的嘴唇:“一发病连正常人都做不了,这种事情以后说不定会很常见,有可能下次发病就再也好不了。也许不用等到下一次,这次就变成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累赘!”

傅沉嗤笑:“宝宝,跟我在一起你后悔了吗?”

嘴上的疼痛一下下拉扯季夏的神经,傅沉冰凉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吻得毫无章法十分凶狠,季夏的手腕被傅沉紧锢,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终于明白事发后的那股不正常从何而来,他更没想到傅沉一直不告诉他病情是因为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