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额头相抵,我眨了眨眼笑着说:“一尧吃醋好可爱。”凶巴巴的也可爱。我偷偷说。
一尧推开我,“穿衣服穿衣服!成什么样子!”
我老老实实穿上,起身就见他脸红的不像样子。
之后就是好久的平静,虽仙魔大大小小战役不断,但一尧并不用参与。相对的,就要多多参议天界事宜。他无事时就会来月老殿找我,在我房里过夜。他那个院子常常有仙侍进出,不如月老殿相处自如。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相拥而眠,并不会做什么。
他跟我怒骂那些想要重建痴门的仙界人士,那些人不过是想受到下三重天仙君的支持,就不顾仙界颜面,更不在乎人命尊严。
既没有律法管制,又没有人员约束,指不定会造出什么大乱子。他们一概不顾。
我是最没有远大志向的人,就看我明明掌管姻缘却门庭冷落就可见一斑。
却不忍心那些无辜魔族任人欺凌。大不了杀了了事,若是不情愿,那事,那有什么乐趣可言。情人之间的压制反抗是情趣,若当真是两看相恶,怕是很痛苦的。
我听闻他在玉殿中怒斥一通后愤而离去,真是一身正气,却带着孩子气的直白。他明明可以……算了,谁叫我喜欢。就点头应是。
他又说天界似乎藏了一张底牌。筹谋百年,揭开之刻近在咫尺。
我说什么底牌,他说不知。我翻了个白眼,那说什么。他接着说仙魔之战恐怕能告一段落了。我想的全是姻缘镜,并没将这件事记在心上,以至于当那个黑瘦男孩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当真以为他是孤苦无依的小孩儿,看不出他是藏起爪牙的魔人。
一尧看出我对战事不感兴趣,趴在我身上,捏住我的脸咬耳朵:“你都不好好听我讲话。”
我活了万年,那些打打杀杀是永远不会停歇的,心里的暗箭更是防不胜防。唯有美食、佳酿、好戏值得驻足。哦,如今我多了一个仙侣。我也捏住他的脸,咬牙切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