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想,没有了。我把所有都给别人,又留给了自己什么。
最后关头阿荧浑身紧绷,想要抽离,我握住他的手无声制止,悉数咽了下去,味道说不上好,嘴里酸胀得厉害。可我一想到终于把这些完完全全给了阿荧,倒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明明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一遍遍地想起旁人,应该爱护那颗还能够深爱的心,可我遍体鳞伤,我自身难保。
突然被人拉出水面,上半身被桃花仙牢牢压在池边,他指节修长,此刻死死撑着地面,手指线条十足漂亮。
食、中两指指腹轻轻擦过我的唇瓣,眼圈红得像是哭过,唯有眸子黑沉沉得,好似要将我吸进去一般,“你”
我满不在乎地紧紧贴附过去,环住他的脖子,贴着耳朵低语道:“阿荧”
唤着他名字说:“都射给我…好不好…”
桃花仙定定地看着我,瞳色渐深,如墨。
他说:“好。”
他是初次,此时喘着粗气看着我,样子有些呆。在这件事上,我比他通晓。
我不知道桃花仙是懂得如何做的。守护的人就在身侧,没少翻阅相关书籍。只是因为面对我,才显得束手束脚。
他动作笨拙地将我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借着酒水将我后穴开拓得湿软。
我突地想起那天他为我清理后穴,阿荧应该很难过吧。
我倦于思虑这些,沉下目光,“阿荧,插进来。”
像是自伤能够磨平那点不堪与愧疚。
自欺欺人。
寿元增长后,许久未曾历经性事的穴口一经插入便紧紧箍住滚烫性器,我仰着头喘息,放松身体,尽力容纳肉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