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将我的手压到背后,与我胸膛相抵。下一刻,脆弱敏感的喉结骤然被人含在口中,手掌滑过腰际,微凉手指顺着腰臀沟壑陷入股间。

蚀骨酥痒带来一阵麻痹感,我后仰着,却无处躲避,只在喉间挤出一声短吟,“啊”

我虽是说着和他一同挽回残局,但到底心中郁结难解。三百年中大半时间都只顾着对抗异兽,阿荧背后还有整个妖族需要护持,便只是偶尔与我一起出发。

无妄海内部残留的破空阵被异界灵力乱流搅碎,数百年过去甚至会出现在无妄海外界。好在空间转移动静颇大,在它到来之前,那处便会出现诡异气旋,倒也算作提醒。

妖界腹地一处幽谷之中也陡然出现三道气旋,我便与阿荧筹谋多日如何将其毁去,最终决定灵力与法阵结合,让其相互吞噬。

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然破空消逝之时,竟陡然放大数倍,切割万物的无形利刃袭来,桃花仙急急冲过来,将我紧紧护在怀中,摔出法阵,背后一片血肉模糊。

本不是什么危机四伏的事,竟出现意外,我自会紧张担忧些。桃花仙便趁机服软撒娇诸多套路叠加使出,将我留在赤醉殿中。

我挑眉道:“一时之间聚来大量酒水玉盏,再将周围妖将清空,恐怕并不容易。”他怕不是次次都用这种招数,偏偏我看得清楚,又不得不中计。

“你都知道。”桃花仙将我压在塌上,沉腰挺入。

我蹙眉忍受身体被侵入的酸胀,“嗯”

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的耳垂,他嗓音低哑,“却还是愿意回来。”

“你啊…”白皙胸膛上生了一层汗意,阿荧撑在我身上,阳物抵进深处,抽送间带来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极欲。手臂无力地环住他的肩,我对上他的视线,“不必对我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