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了,霍成宣捏着拳头就要去找睡得安稳的当事人,被傅明哲按住了。

一阵沉默过后,迟序缓缓道:“我一直以为他对我没有喜欢,在收到这幅画时我知道不是。”

对比迟序的自信,霍成宣有些慌乱,连一向镇定的傅明哲也是无从反驳。只从画面看,都能直观感受到作画人当时满腔的热情。

“都是你猜的,一幅画能说明什么。”霍成宣梗着脖子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迟序淡淡道:“对啊,他只是送了我一幅画、一件衣服,而已。”

霍成宣:“……”想绝交请直说。

“他还给我弹琴了呢!”霍成宣不服输道,路璨然在他的演唱会上给他伴奏过。

迟序提醒他:“是弹给观众的,而且是为了还人情。”

霍成宣不说话了,自闭了。

傅明哲在霍成宣偃旗息鼓后,同情地看向这个憨憨,和迟序争有什么用,该争的是路璨然的心。喜欢可以有很多,爱是唯一。

傅明哲面上挂着淡淡的一层笑意,肯定道:“他没说过喜欢,没说出口的可能永远不会说出来。”

迟序不为所动,“至少有苗头了。”

三人各自占据一个方位,视线交锋,淡淡的□□味弥漫。

凌旭晨拿了几瓶酒过来,就被他们的阵势吓了一跳,都怕他们打起来。

“喝酒吗?”凌旭晨弱弱地问。

“嗯,过来吧。”迟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