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肆意真是被卢老头的表情吓到了。
卢太医笑着摇头:“郡主多虑了,郡主体内的毒素已清。“
崔肆意松了一口气, 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做出那副表情来吓人?
不过,好歹那苦药不用喝了。
“但是以防万一,郡主还是再多喝两日药吧,左右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所以为什么不一次性说完?
纵是有些不情愿,但毕竟事关她身体,只得扁嘴道:“好吧。”
卢太医说罢,又看向薛景恒:“可否劳烦薛侍郎送下官两步?”
“理当如此。”
薛景恒站了起来,主动在前为卢太医带路。
等两人到了前院,见四下无人,一向淡定从容的薛景恒绷紧下颌,神色焦虑道:“可是内子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
所以才将他单独叫了出来。
想到这里,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薛侍郎多虑了。”
卢太医摆了摆手,迟疑道:“只是下官听闻坊间说薛侍郎和郡主感情甚笃,郡主又是薛侍郎主动求娶,这两日,依下官在府上所见所闻,也确实如此,可是为何薛侍郎和郡主成婚近半年,观郡主脉象,却还是处子之身,难不成薛侍郎有什么不好言说的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