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被那人拉上去后,才发现诗会已经散了,怕谢如玉找不到她会着急,也没多做交谈,匆匆道了句“多谢”,然后就抬脚走了。
“这簪子,”她舔了舔下唇,“是我六月回京时,叶濯拿给我的。”
赵明锦回忆着当年雅集轩上她被人拉住的那一幕,手腕上微凉的触感她仍记得,如今那温度已经熟悉到让她心底轻颤。
只可惜,那夜他戴着面具,又是逆着烛光,她根本没看清他的模样,就连……他那双总是清湛透亮的眸子都看不清。
不过,他薄唇是微微勾起的,声音也是温润含笑的,那时候他问过她一句——
可有受伤?
还同她说过一句——在这儿竟也能睡着,既乏成了这样,怎么不回家。
她当时只以为这人是在嘲笑她,如今再回想……
真的是叶濯的声音,是叶濯惯常同她说话的语气,是他想藏都藏不住的温柔和宠溺。
叶濯曾与她说过,同在京城,他们自然是见过的。
那时,他想必就已经认出了是她,可她却只当他是一个……
说好听了是个好心的公子,说难听了,就是个爱管闲事还喜欢同女子套近乎的登徒子。
叶濯他……是将她放在心上许久了么?
“这么说,当年拉你上来的那个人,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