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没回宋蓁问的话,看她一瞬,朝她伸了手:“过来,我抱一下。”
出声微哑,隐隐透着几分脆弱,宋蓁感觉事似乎不小,过去坐到了他怀里,伸手揽住他脖颈:“怎么了?”
“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你不知道很多时候我都能感知到你的情绪,但因为你不肯说,我又舍不得逼你,导致最后我比你还更难受。”
陆慎紧紧揽着宋蓁,她刚自外面进来,软香的身子带着微微凉意,却正适合此时浑身滚烫似周身血液在倒逆流转要炸开的陆慎。
只是这样似乎还是有些不够,他这会儿心头躁戾狂卷,整个人就似一把开刃后亟待嗜血让人无法控制的魔刀,让他恨不能将怀里的人揉入骨血,甚至更危险的想法都不受控制的自他心间掀起
他深吸口气,忍不住将头埋向了宋蓁修长雪腻的脖颈,幽淡的软香萦绕进鼻息,他躁戾的心绪才终于得到些许缓解。
听到她的话,他心头兀地一涩,他又揽紧了她一些。
片刻后,他抬起头,伸手取过桌案上,他画了许久,终得了一张的画。
看着上面那个和当年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有个□□分像的素描,他唇动了动,哑声道:“这是我母亲。”
“这”
宋蓁闻言,愣了一刻,她近乎小心的看了陆慎一眼,才轻轻的自陆慎手里拿过了那幅用毛笔勾勒的素描,画上的女人面貌绝美,只是衣衫破烂,神情麻木,一双眼看得人尤为压抑。
宋蓁知道,这不是执笔人画工不好所致,偏偏是画工绝佳,才将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幕尽数展现了出来。
“我以为多年过去,我已经忘了她的模样,但今晚骤然听到相关的消息,我脑中竟是忽然清晰浮现出了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