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笑问:“怎么还不报警?”青年的表现越反常,就越说明有问题。
青年慢慢起身:“算我倒霉。”想要往前走。
张怕跟上:“去哪?我送你。”
“你有病么?”青年任凭脑袋后面的伤口流血,也不敢触碰,想要打车走,可这家伙一直跟着。
张怕回话:“你是要跟我讲相声么?”
“我靠。”青年眉头一皱,脑袋后面开始痛,好象一抽一抽的那么痛,站住了稍微缓上一会儿。
张怕说:“又痛了?去医院。”说完这句话,忽然不想浪费时间,走去青年身边,两只手上上下下一阵扑腾,翻出许多东西。
先看钱包,找到身份证,一看地址就高兴了,笑问青年:“不远啊,没搬家吧?”
青年喊:“钱包给我。”伸手要抢。
张怕笑笑:“我送你回家。”
他没时间在这瞎耗,说完话一拳打晕青年,抗起来往身份证上的地址走。
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不具备时效性,如果总搬家,身份证上根本不做显示。还好,青年住的是老小区,也就是户口本上和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等进到小区一问,轻易找到地方。
别看他抗着青年一路走,还真没有个问话的,别说他抗个人,就是抗个大熊猫,估计也没谁会来问话。这就是如今社会的真实冷漠。
找到准确地点,先敲门,无人应门。再翻青年兜,找到钥匙开门进入。
老三居的房间,房间家具是旧的。把青年扔到沙发上,他挨个屋转悠。
从居住痕迹来看,应该只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