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出去洗脸的时候直接惊住,刘悦居然没走?正弯着腰洗脸。
张怕赶忙回屋里看,还好还好,所有人都在,一群人挤着打地铺,好多好多的啤酒瓶子收拾在一旁。
进屋挨个儿拍巴掌:“起来起来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罗成才迷糊着睁眼,看眼窗户回话:“老大,哪有太阳啊?”
不知道是阴天还是霾,反正灰蒙蒙的天很没有精神头。
一群人呼隆呼隆起床,呼隆呼隆洗脸,呼隆呼隆出门,呼隆呼隆找地方吃早饭。
看着他们没睡够的样子,张怕语重心长的进行批评教育:“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是祖国的花骨朵,虽然长歪了,但残花也是花,你们不要气馁,记住了,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把酒留住,等老师第二天检查,毕竟我还没喝。”
没人接话茬,一堆毛猴子很认命地吃饭兼挨训。
然后就是上学呗,路上接到宁长春电话:“带两千块钱过来。”
张怕大惊:“老大,你这是公然索贿。”
“索你个脑袋,你的好兄弟们打群架,赶紧来交罚款。”宁长春没好气说道:“大过节的也不让我舒服了,今天周六啊!你们是不是要造反?”
张怕很认真的进行反驳:“一,那个节不是咱的,你身为一个共产党员怎么可以庆祝西方这种无聊腐败的节日?二,我有好兄弟么?我是独生子,你一定听错了。”
宁长春没好气说话:“废什么话?是胖子他们,赶紧来。”
“报告领导,我不认识胖子。”张怕大声说话。
宁长春鄙视道:“行啊,爱来不来。”挂上电话。
张怕一声叹息,问刘悦:“有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