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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秦校长坐到沙发上,招呼大狗过来。

张怕说:“人名,叫……叫什么帅,有个画画的,好象特别有名,叫什么帅……正帅!对了,有个叫正帅的画家,这是他的狗。”

“衣正帅?”秦校长不像张怕那样孤陋寡闻。

张怕说:“就是他。”

“你认识衣正帅?”

张怕撇嘴道:“认识衣正帅很希奇?”

“希奇?”秦校长说:“咱国家有几个牛人,衣正帅算一个。”

张怕说:“有什么可牛的?我就觉得你们啊……真没劲,一遇到有钱的有名的,就什么什么都有了,又牛又有才,切。”

秦校长说:“能不能听我说完?”

“能。”张怕回道。

秦校长说:“你知道咱国家有各种协会吧?”

“知道。”张怕说:“我差点就是省作协的,我多酷啊,给推了。”

秦校长笑笑:“有病得治啊,国外科学家说吹牛是病,不能小视。”

张怕说:“吹牛是病,可我说的是事实。”

“好吧,你厉害,你已经成功的欺骗了自己,而且是一再地欺骗自己。”秦校长接着说:“你把省作协推了不算本事,咱国家有几个牛人,从国家作协退出来,还发表了声明,这才是本事。”

张怕说:“这是头脑不清醒吧,跟国家对着干,打某些干部和国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