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我知道你为什么单身了。”
衣正帅笑道:“你追求的不够纯粹,不论从事怎么职业,都不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最好的发展应该是泯然于众人。”
张怕说:“你说话怎么就这么不好听?我……鉴于你骂我骂的如此之凶狠,给点钱吧。”
衣正帅摇头道:“如果学术上有无耻专业,你一定是博士生导师级别。”
张怕说:“借还不成么?借你的,一定还。”
衣正帅看他:“跟你说件事,我对你其实特别好奇。”
“好奇什么?我姓张,叫张怕,职业是没有职业……”
衣正帅笑道:“我说的好奇是好奇你问我借钱或要钱时的样子,不论多少钱,你好象笃定有把握能还上,特别轻松特别自然,所以我得好奇,好奇你怎么这么笃定。”
张怕说:“经济学有个中心思想,你知道么?”
“经济学还有中心思想?你作文写多了吧?”衣正帅回道。
张怕说:“你别管这些,我是想告诉你,经济学的中心思想是拆东墙补西墙,我为什么会没有把握?不就是借你几块钱么?”
衣正帅笑了下:“那你有把握吧,慢慢拆墙,我回去睡觉。”
“钱呢?”张怕喊道。
“下次再说。”衣正帅离开。
这就是又没搞到钱?张怕想啊想,忽然觉得没有钱的日子,其实也不是特别差。起码比现在舒心一点。
以前住幸福里二楼,家里一穷二白,每天无聊或是空闲时候,常会站到窗前往外面看,看别人的忙碌匆忙,想着把自己融入到他们之间。
那时候有个电子闹表,有十八种电子乐曲。无聊时曾经把十八个乐曲全部听完。